第十九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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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九章
這個讓人難忍的夏天，並非出奇的熱，只是一直悶悶的，終於盼來了這場雨，馬路上人人行色倉促，她也直升到洛山高校，開學的第一天，正常的開學模式不是應該，櫻花漫天飛舞，渲染，每個同學臉上都洋溢著期待的笑容，可她現在，曾經甩了一個耳光的夢，令她揭開了快要長好的舊傷疤。
“你好慢啊！下雨了都不知道帶雨傘嗎？”
這個啰啰嗦嗦的人是她來到這裏認識的新朋友信澤南田，住在她家附近，他們會一起上學、回家，信澤膽小、怕事、一等一的人，妻屬性，她有的時候真懷疑他是不是搞基一類的，在京都的這一年多裏，她們成為了好朋友，他也教會了她許多，在她眼裏他就是個逗寶，她沒事的時候就會拿他尋個開心。
她看著周圍的人，大多不是陌生面孔，很多都是洛山國中的同學。
“淺清，你看，高橋也直升了！”說著，信澤躲到綰寒身後。
“餵！你幹嘛膽子那麽小，那個高橋喜歡你有什麽不好的？”她有時懷疑那個高橋的口味是不是有些極端，像信澤這種難以置信的貨色竟然有人要。
“你看看，你看看，她那是在助跑吧？我又要被她撲到了嗎？”
“這又有什麽不好？”她笑著，“等你上了大學倒追女生的時候就知道有多難了。”
撲到？她想到曾經的她也像是高橋一樣見了某人就要上前撲到，那是多久的事了？信澤這個樣子還真像她剛見到黃瀨時，黃瀨的樣子呢。
她還是喜歡學生時代的感覺，明亮的禮堂，嶄新的凳子，一排排擺放整齊，一切都是新的，新生致辭每年都是由成績第一新升入的一年級代表發言的，自從轉到洛山，她的成績大不如從前，現在也只能排在二三十名的位置。
“餵餵餵，試音，試音！”
她攢著手中的紙團，是剛剛在校門口接到的柔道部的宣傳簡介，主持人的聲線要不要這麽魅惑，她喜歡好聽的聲音，接著校長、訓導主任、年度優秀教職員依次發言，她還可以珍惜幾次開學典。
“下面請，新生代表赤司征十郎發言。”
赤司，征十郎？這個名字，她從不曾忘記的名字。
紅色碎發，走路的方式，洛山的制服在他身上都那樣好看，他從人群的後面走向講臺，一步步接近她，她仿佛看到他是從那個初遇的樹林接近，思緒回到過去，卻只是個簡單的擦身而過，這是真實的他，這個世界還是這麽愛捉弄人，她根本逃離不了他，心臟被無形的手壓榨，痛。
他的每一句，讓她回憶起那時的點點滴滴，還有那個雨夜。
愛已經累了，無法再負荷。
{嗨，好久不見。
嗨，你好嗎？
嗨，大家最近怎麽樣？}
再遇到，第一句該說什麽？誰先開口，她腦中不停的預想，這些話在她眼裏都那麽好笑。
按成績分班一向是洛山的作風，她勉勉強強的與他擠到同一個班級，她安靜的坐在那裏，以旁觀者的態度看著每一個人，其他的同學已經可以熟絡的湊成一小撮，三三兩兩，談論著國中的事情，談論著接下來要參加哪個社團，幾個女生小聲談論著赤司，鉆進她的耳朵。
“聽說是帝光中學奇跡時代的隊長。”
“他好帥啊。”
“好想寫封情書啊。”
一本本新書發到手中，她很喜歡初新的油墨味兒，每一頁的翻著，科目還是哪幾樣，毫無新意，如果出本《如何遇上、愛上、忘記他》或許她會修個滿分。
椎名老師點查著新書的數目，“還差英語習題冊沒有發到同學們的手中，那麽就由赤司征十郎同學和淺清綰寒同學從一樓的書庫取來吧！”點名冊上他們的名字橫排挨著，就這麽巧的被湊到一起。
她怔了一下，“是。”
綰寒跟著赤司走著，在他後面數著他的腳步，這個場景，就少了在後面追尾的饅頭。
他突然回頭，停下腳步，“我叫赤司征十郎，初次見面，很高興認識你。”他一字一句的吐出。
這是她第一次見到赤司介紹自己的話，這個聲音，能聽出來有稍許的變化，成熟了些，她低著頭不敢直視他，“你好，我是淺清綰寒，初次見面。”她也一字一句的吐著，他們這樣完全是換了地點在對接頭暗號。
一個星期過去了，他們還像陌生人一樣，沒有一句對話，沒有任何眼神的交流，她在想，赤司已經把她忘了吧，呵呵，上課時她看黑板的角度剛剛好穿過他那裏，她盯著赤司的後背，他的肩膀似乎比國中時寬了些，結實了些，已經是個大男孩了。。
“淺清綰寒，回答這個問題。”
“是，我選擇D。”
“回答正確，請坐。”她依舊註視著那裏，剛剛他的頭有動吧？哎，其實並沒有。
她還是和川崎進了援助部，這個部名字聽起來就好笑，自己都幫不了自己，要怎麽去幫別人？部上的人還是少的可憐，其他人都被無歸期的借調走了，部長，她，川崎，這個結構不就是她當年的園藝部嗎？
“酸奶蘸面包片很好吃嗎？”部長問著做怪異舉動的川崎。
“原田部長，不是酸奶蘸面包片，是面包片蘸酸奶啦。”綰寒吐槽道。
“誰蘸了誰不都一樣，反正他們是在一起了。”
“對哦，偉大的部長的每一句都是精言妙語。”
她不得不佩服川崎的恭維能力，是啊，部長說的對，不管是誰蘸了誰不都一樣，反正他們是在一起了，先後問題有那麽重要嗎？誰先喜歡誰怎麽了？能不能在一起才是關鍵。
她還真是沒有那麽多才多藝，美勞課下課前要交的手工剪紙被她弄的亂七八糟，這是兔子嗎？她仔細端詳，看起來更像是鱷魚，兩指套在那把紅色的剪刀中，分開，合上，分開，再合上，哢哢作響，記憶中的兩把剪刀當當和聲，他還會掛著那把從她那裏奪走的手機鏈嗎？
終於她還是把那只兔子和鱷魚的合體當做美勞課的作業交了上去。
又是個陰雨天，這個星期幾乎是連著下著雨。
“糟了。”鞋子都換好了才發現美勞課用的剪刀忘在教室的桌子上了。
“卓雅暮。”
夕陽照射的地方只剩下門口的一角，少女面色慘白，少年一抹邪笑，前進兩步，終於她還是踏實的撞到了墻邊，他用手擡起這張再熟悉不過的臉龐，她想說些什麽，而卻怎麽都發不出聲來，此時，一把剪刀從她頸外由上至下劃落，清脆落地。
“嘶！”從前多麽渴望的親近，原來是這個模樣。
“淺清，你好沒好啊？”信澤在門口等了太久就回來看看，就看到了這一幕。
赤司一腳將地上的剪刀踢到信澤的腳邊，用力過猛的紮在他的鞋底裏。
“我有話要和淺清同學講，能請你離開嗎？”鬼畜的眼神將信澤秒殺。
還能再見到她沒有在他的預想之內，如果她那時候沒有離開，他們會不會在一起了，可她不給個理由，就那樣的消失不見，赤司要她知道，沒有人可以違背他的意願。
“好好，淺清那我先走了。”嚇得信澤逃離了這裏。
心還是和那時一樣的痛，那種感覺她還是記得。
“當時玩火的游戲，還沒結束。”赤司拇指抹掉她頸上的血痕，撕裂開一樣的痛。
那雙異色雙瞳，她沒看錯，這還是那個的赤司嗎？卓雅暮，他怎麽會知道，一定是明美，她這個身份連自己都已經忘卻了，那時玩火的游戲？呵，那時是她最認真的感情啊！
“我！”
“噓~！”他的笑深深的紮在她心裏，食指頂在她嘴上，“以後的事，請都聽我的吧！”
請，請不要說請這個字，那個字在他口中吐出完全是另一種形態，沒有一點請求的意思，完完全全的命令。
赤司離開了多久後她才恢覆冷靜，只能聽到眼淚掉落在地上滴滴答答的聲音。
這場大雨，完全顛覆了他在她心裏的樣子，他還是那時溫柔的赤司嗎，他那個眼神，是在看有趣的玩具吧。
她該往哪裏躲雨？
“綰寒，沒有帶傘嗎？淋得這麽濕？”母親拿來幹毛巾蓋在她頭上。
“沒有關系的，我睡一下就好了。”
眼睛幹的要死，體溫在升高，按照她以前的經驗，睡一覺一定就會沒事的，她抱著枕頭，沈沈的睡著。
這該死的經驗，燒竟然沒退。
“淺清，你看起來很不對勁啊！”信澤手很自然的搭在她的頭上，“很燙啊！”（話說每個低俗的段子都會有男主或女主發燒的情節）
“沒事的，過了七天就會好的。”這還是她的經驗，早上明明說過不再相信經驗的。
“你這是什麽謬論啊，你還是盡早吃藥的好。”
“好好好，我知道了。”她上學的路上還要聽信澤嘮嘮叨叨，腦袋嗡嗡的要炸開。
“哇！你看！很名貴的車誒！”
車名不名貴她倒是不懂，可是從車裏下來的人，她確確實實認識，可是他初中時是從來不許家裏的車到學校接送的，她又看到了笑容可掬中森爺爺，身體依然硬朗。
“淺清，淺清，要遲到了。”信澤看到赤司，拉著綰寒拔腿就跑。
“奧，好好。”
她奔跑中回頭看了眼赤司，他回到那個家了吧，那時候她記得他說國中畢業後就要回到那個家生活，這是真的，他們的距離就在她奔跑中拉的越來越遠。
作者有話要說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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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個讓人難忍的夏天，並非出奇的熱，只是一直悶悶的，終於盼來了這場雨，馬路上人人行色倉促，她也直升到洛山高校，開學的第一天，正常的開學模式不是應該，櫻花漫天飛舞，渲染，每個同學臉上都洋溢著期待的笑容，可她現在，曾經甩了一個耳光的夢，令她揭開了快要長好的舊傷疤。
“你好慢啊！下雨了都不知道帶雨傘嗎？”
這個啰啰嗦嗦的人是她來到這裏認識的新朋友信澤南田，住在她家附近，他們會一起上學、回家，信澤膽小、怕事、一等一的人，妻屬性，她有的時候真懷疑他是不是搞基一類的，在京都的這一年多裏，她們成為了好朋友，他也教會了她許多，在她眼裏他就是個逗寶，她沒事的時候就會拿他尋個開心。
她看著周圍的人，大多不是陌生面孔，很多都是洛山國中的同學。
“淺清，你看，高橋也直升了！”說著，信澤躲到綰寒身後。
“餵！你幹嘛膽子那麽小，那個高橋喜歡你有什麽不好的？”她有時懷疑那個高橋的口味是不是有些極端，像信澤這種難以置信的貨色竟然有人要。
“你看看，你看看，她那是在助跑吧？我又要被她撲到了嗎？”
“這又有什麽不好？”她笑著，“等你上了大學倒追女生的時候就知道有多難了。”
撲到？她想到曾經的她也像是高橋一樣見了某人就要上前撲到，那是多久的事了？信澤這個樣子還真像她剛見到黃瀨時，黃瀨的樣子呢。
她還是喜歡學生時代的感覺，明亮的禮堂，嶄新的凳子，一排排擺放整齊，一切都是新的，新生致辭每年都是由成績第一新升入的一年級代表發言的，自從轉到洛山，她的成績大不如從前，現在也只能排在二三十名的位置。
“餵餵餵，試音，試音！”
她攢著手中的紙團，是剛剛在校門口接到的柔道部的宣傳簡介，主持人的聲線要不要這麽魅惑，她喜歡好聽的聲音，接著校長、訓導主任、年度優秀教職員依次發言，她還可以珍惜幾次開學典。
“下面請，新生代表赤司征十郎發言。”
赤司，征十郎？這個名字，她從不曾忘記的名字。
紅色碎發，走路的方式，洛山的制服在他身上都那樣好看，他從人群的後面走向講臺，一步步接近她，她仿佛看到他是從那個初遇的樹林接近，思緒回到過去，卻只是個簡單的擦身而過，這是真實的他，這個世界還是這麽愛捉弄人，她根本逃離不了他，心臟被無形的手壓榨，痛。
他的每一句，讓她回憶起那時的點點滴滴，還有那個雨夜。
愛已經累了，無法再負荷。
{嗨，好久不見。
嗨，你好嗎？
嗨，大家最近怎麽樣？}
再遇到，第一句該說什麽？誰先開口，她腦中不停的預想，這些話在她眼裏都那麽好笑。
按成績分班一向是洛山的作風，她勉勉強強的與他擠到同一個班級，她安靜的坐在那裏，以旁觀者的態度看著每一個人，其他的同學已經可以熟絡的湊成一小撮，三三兩兩，談論著國中的事情，談論著接下來要參加哪個社團，幾個女生小聲談論著赤司，鉆進她的耳朵。
“聽說是帝光中學奇跡時代的隊長。”
“他好帥啊。”
“好想寫封情書啊。”
一本本新書發到手中，她很喜歡初新的油墨味兒，每一頁的翻著，科目還是哪幾樣，毫無新意，如果出本《如何遇上、愛上、忘記他》或許她會修個滿分。
椎名老師點查著新書的數目，“還差英語習題冊沒有發到同學們的手中，那麽就由赤司征十郎同學和淺清綰寒同學從一樓的書庫取來吧！”點名冊上他們的名字橫排挨著，就這麽巧的被湊到一起。
她怔了一下，“是。”
綰寒跟著赤司走著，在他後面數著他的腳步，這個場景，就少了在後面追尾的饅頭。
他突然回頭，停下腳步，“我叫赤司征十郎，初次見面，很高興認識你。”他一字一句的吐出。
這是她第一次見到赤司介紹自己的話，這個聲音，能聽出來有稍許的變化，成熟了些，她低著頭不敢直視他，“你好，我是淺清綰寒，初次見面。”她也一字一句的吐著，他們這樣完全是換了地點在對接頭暗號。
一個星期過去了，他們還像陌生人一樣，沒有一句對話，沒有任何眼神的交流，她在想，赤司已經把她忘了吧，呵呵，上課時她看黑板的角度剛剛好穿過他那裏，她盯著赤司的後背，他的肩膀似乎比國中時寬了些，結實了些，已經是個大男孩了。。
“淺清綰寒，回答這個問題。”
“是，我選擇D。”
“回答正確，請坐。”她依舊註視著那裏，剛剛他的頭有動吧？哎，其實並沒有。
她還是和川崎進了援助部，這個部名字聽起來就好笑，自己都幫不了自己，要怎麽去幫別人？部上的人還是少的可憐，其他人都被無歸期的借調走了，部長，她，川崎，這個結構不就是她當年的園藝部嗎？
“酸奶蘸面包片很好吃嗎？”部長問著做怪異舉動的川崎。
“原田部長，不是酸奶蘸面包片，是面包片蘸酸奶啦。”綰寒吐槽道。
“誰蘸了誰不都一樣，反正他們是在一起了。”
“對哦，偉大的部長的每一句都是精言妙語。”
她不得不佩服川崎的恭維能力，是啊，部長說的對，不管是誰蘸了誰不都一樣，反正他們是在一起了，先後問題有那麽重要嗎？誰先喜歡誰怎麽了？能不能在一起才是關鍵。
她還真是沒有那麽多才多藝，美勞課下課前要交的手工剪紙被她弄的亂七八糟，這是兔子嗎？她仔細端詳，看起來更像是鱷魚，兩指套在那把紅色的剪刀中，分開，合上，分開，再合上，哢哢作響，記憶中的兩把剪刀當當和聲，他還會掛著那把從她那裏奪走的手機鏈嗎？
終於她還是把那只兔子和鱷魚的合體當做美勞課的作業交了上去。
又是個陰雨天，這個星期幾乎是連著下著雨。
“糟了。”鞋子都換好了才發現美勞課用的剪刀忘在教室的桌子上了。
“卓雅暮。”
夕陽照射的地方只剩下門口的一角，少女面色慘白，少年一抹邪笑，前進兩步，終於她還是踏實的撞到了墻邊，他用手擡起這張再熟悉不過的臉龐，她想說些什麽，而卻怎麽都發不出聲來，此時，一把剪刀從她頸外由上至下劃落，清脆落地。
“嘶！”從前多麽渴望的親近，原來是這個模樣。
“淺清，你好沒好啊？”信澤在門口等了太久就回來看看，就看到了這一幕。
赤司一腳將地上的剪刀踢到信澤的腳邊，用力過猛的紮在他的鞋底裏。
“我有話要和淺清同學講，能請你離開嗎？”鬼畜的眼神將信澤秒殺。
還能再見到她沒有在他的預想之內，如果她那時候沒有離開，他們會不會在一起了，可她不給個理由，就那樣的消失不見，赤司要她知道，沒有人可以違背他的意願。
“好好，淺清那我先走了。”嚇得信澤逃離了這裏。
心還是和那時一樣的痛，那種感覺她還是記得。
“當時玩火的游戲，還沒結束。”赤司拇指抹掉她頸上的血痕，撕裂開一樣的痛。
那雙異色雙瞳，她沒看錯，這還是那個的赤司嗎？卓雅暮，他怎麽會知道，一定是明美，她這個身份連自己都已經忘卻了，那時玩火的游戲？呵，那時是她最認真的感情啊！
“我！”
“噓~！”他的笑深深的紮在她心裏，食指頂在她嘴上，“以後的事，請都聽我的吧！”
請，請不要說請這個字，那個字在他口中吐出完全是另一種形態，沒有一點請求的意思，完完全全的命令。
赤司離開了多久後她才恢覆冷靜，只能聽到眼淚掉落在地上滴滴答答的聲音。
這場大雨，完全顛覆了他在她心裏的樣子，他還是那時溫柔的赤司嗎，他那個眼神，是在看有趣的玩具吧。
她該往哪裏躲雨？
“綰寒，沒有帶傘嗎？淋得這麽濕？”母親拿來幹毛巾蓋在她頭上。
“沒有關系的，我睡一下就好了。”
眼睛幹的要死，體溫在升高，按照她以前的經驗，睡一覺一定就會沒事的，她抱著枕頭，沈沈的睡著。
這該死的經驗，燒竟然沒退。
“淺清，你看起來很不對勁啊！”信澤手很自然的搭在她的頭上，“很燙啊！”（話說每個低俗的段子都會有男主或女主發燒的情節）
“沒事的，過了七天就會好的。”這還是她的經驗，早上明明說過不再相信經驗的。
“你這是什麽謬論啊，你還是盡早吃藥的好。”
“好好好，我知道了。”她上學的路上還要聽信澤嘮嘮叨叨，腦袋嗡嗡的要炸開。
“哇！你看！很名貴的車誒！”
車名不名貴她倒是不懂，可是從車裏下來的人，她確確實實認識，可是他初中時是從來不許家裏的車到學校接送的，她又看到了笑容可掬中森爺爺，身體依然硬朗。
“淺清，淺清，要遲到了。”信澤看到赤司，拉著綰寒拔腿就跑。
“奧，好好。”
她奔跑中回頭看了眼赤司，他回到那個家了吧，那時候她記得他說國中畢業後就要回到那個家生活，這是真的，他們的距離就在她奔跑中拉的越來越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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